钟成蹊觉得这么大新闻林孽不能不知道,死活把他拉起来:“昨晚上奚哆哆没回家,她家里人早上才知道。知道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说是昨晚上奚哆哆在圣熙旅馆被人轮了,被发现的时候,地上都是避孕套,她连裤子都没穿,睁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跟死不瞑目似的。”
林孽被他搅得困意全无:“好笑?”
钟成蹊摇摇头:“不好笑,就是有点爆炸性,我一时接受不了了,需要你帮我接收一部分。”
有其他人感兴趣这个话题,凑过来:“谁干的知道吗?”
钟成蹊没听说:“音乐班那边谁都不敢说啊,警察来那么多。”
有人接茬:“咱们附近不务正业的不老少,圣熙那破旅馆,没入住登记,更别说监控了。而他们那个前台,成天拿着手机聊天,真不见得记得都是谁进门了。”
“所以你说这是偶然性事件?可我怎么觉得是蓄意呢?”说话的人明指郭加航:“听说体育班那杂种追她追得紧,会不会是他昏了头……”
钟成蹊也觉得郭加航嫌疑最大:“而且也就他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多。”
后边走上来一个人,反驳他们:“郭加航挺喜欢奚哆哆的,就算爱而不得想用强,也不至于还找别人一起那什么她吧?。”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几个人越聊越欢,要不是上课铃响了,他们觉得他们都能把凶手推测出来了。
刚上课,钟成蹊给林孽传了个纸条过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事儿会牵连到你。”
林孽刚打开这纸条,老赵来了班上,叫走了林孽。
钟成蹊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