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发现上一秒还存在于他眼睛的亮光全都熄了,她又把他伤了一回。
林孽不要答案了,早在上次,她来网吧找他,他就下过决心死心塌地了。是那个花瓶碎的不是时候,也是这本病例出现的不是时候,让他产生了可以要名分的错觉。
他帮她把安全带系好,没着急坐回去,还保持俯身靠近她的姿势:“我就看你忍到什么时候。”
邢愫看着他眼睛,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有薄荷糖的味道:“你靠太近了。”
林孽就更近了一些,嘴唇都几次碰到一处。
邢愫好无力,笑了下,她嘴唇刚打开,林孽就吻上来了,很浅,但侵略性很强。他吻完,还挑衅地点点她嘴唇,说:“这个是代驾费。”
幼稚。邢愫懒得搭理他。
林孽开车,上了主路,邢愫问他:“你什么时候考驾照。”
“十一月左右。”
邢愫轻飘飘地‘哦’一声:“十七岁半。”
林孽闻言急了:“那跟十八有什么区别?”
邢愫笑:“没区别。”
林孽不想在年龄问题上聊太多,不搭茬了,偏偏邢愫玩儿心起来了,还问他:“未成年无证驾驶,你知道派出所会拘你几天吗?”
林孽就把车停到了路边,解开安全带,靠过去:“侵犯未成年,你知道你会被判几年吗?”
邢愫一点也不慌:“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你发生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