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看一眼邢愫:“不用,只是个误会。”
谈笑刚跟人在楼上聊天,听说楼下打起来了,就赶紧下来了,一看果然是邢愫惹出来的,走上前:“怎么了?”
唐弈笑着解释:“只是个误会。”
谈笑不听他扯淡,扭头想问问邢愫,结果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本来没什么值得她多留意的,但他外在实在太优越了,她的眼就下意识多停留了一阵。
林孽不依不饶,眼瞪着唐弈:“少特么废话!哪只手碰她了?”
唐弈就很尴尬:“你真的误会了,来这里的人都是奔愫总名儿来的,谁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谈笑听明白了,也知道这小帅哥是哪儿来的了,凑到邢愫耳朵边上:“是这个吗?”
邢愫现在大脑是乱的,本来要是光喝酒,她还能保证脑子清醒,但林孽来了,她就清醒不了。她最近所有崩溃的瞬间都来自于他,她没法清醒。
谈笑没得到她回答,眼看经理要对林孽强制驱逐,说了句话:“要不,你们先听听他的身份?”
林孽不想自我介绍,他就想剁那男的手,他烦透了他们所谓上流社会虚与委蛇那一套,也不想在这多待,手剁了他就带邢愫走。
于是,没等谈笑第二句出来,他就返回大厅拿了瓶香槟,照着唐弈胳膊就是一酒瓶子。
现场哗然,经理慢半拍地叫保安把林孽摁住,林孽是在场最年轻的,照逻辑上说,也是身手最好的,别说几个保安,就是全上,也不见得能摁住他,再说,他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混乱中,他转过身,一把攥住邢愫的手腕,拉着她跑向大门。
唐弈还在捂着胳膊龇牙咧嘴,有人看热闹,有人虚情假意的关心,有人冷眼旁观,时不时露出几个哂笑。经理狰狞着一张脸,指着门口对保安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