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肥送完了人,原路折回,聂震目光还虚虚盯着大门方向,丢下一颗炸弹:“到底是谁给我戴了绿帽子?难道是靳以鹏?”这小丫头居然……居然嫌弃他的技术……
聂震除了震惊,挫败,还有不知名的醋意。
同时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这样的野丫头,恐怕除了他,再无人能降服吧?
聂小肥替毫不知情的靳以鹏捏了把冷汗,又暗暗思忖:原来自家主子还是在意那件事的……他原来以为主子不在意呢……
又忍不住拿话劝导:“少爷您与秦娘子如今并无名份,这个就算是绿帽子……那也不是戴到你头上的……”这样不检点的娘子,不要也罢。
任何时候,都不缺乏被激情烧昏了头的少男少女,秦娘子外表瞧着是个正经的,哪知道居然……聂小肥每想一次便觉得替自家主子堵心。
家财丰厚英俊倜傥的漕帮大少帮主,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苦要吊死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去?
可惜他苦心劝导的话引来聂震强烈不满,顺手将他好生修理了一番。
“我瞧着你是皮越来越痒了,她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聂震笃定道。
又或者,她只是同宋姨娘这样的已婚妇女相识之后,耳染目睹,对某些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话说她刚吻上来的时候,牙齿还磕在了自己的牙齿上呢,越想越透着青涩……
聂震十分矛盾,一时为她开脱,一时又恨那染绿了自己帽子的家伙,真是说不出的纠结。
至于聂小肥所说的名份,并非难事。
第二日,万媒婆便上了秦家的门。
相对于聂震的矛盾,秦苒自用法式深吻吓退聂震,可算得是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