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震坚决不肯承认:“怎么可能?!”我明明让人散播的是事实,哪有谣言?
“许是岳父高兴,逢人便说吧?又或者……靳以鹏说出去,也是有可能的。”嫁祸这种事情,他做的毫无心理负担。然后伸臂要求:“媳妇儿我们来练练技术吧?”
“滚!”秦苒红着脸一脸踹开了他。
这无耻禽兽!
那天打完了木莲,被他抱回房去,压在怀里强迫练习了半天技术,她爹不过才交换了个庚帖,他便完全兽化了,直恨不得立时洞房才好。
这几日她别的没干,尽防备着被他偷袭了,哪有空再去寻仇觅恨些陈年旧事?
木莲挨了打,不知道是不是被聂震的态度气着了,还是被秦苒的气势骇住了,反正乖乖跟着木盛回淮安府了。
木盛此次身负聂震重托,他终于舍得给他老爹写封信了,信的内容大致如此:儿子要娶妇了,爹您有钱带点钱来,没钱带点好东西来我换钱,反正不能空着手来,顺便带着我娘来吃喜酒,我就不在淮安府大摆宴席了……哦你说媳妇儿人选啊?是跟我过又不是跟您过,她是谁啥样人家您就甭管了……只管安心等着抱孙子就好……”
聂四通看到这信,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他这嫡子怎么能越来越不着调。娶妇大事,岂能等闲视之?他也是草根出身,对门户之见倒不算深,只是儿媳妇何许人家,为人品性如何,这些事怎能轻忽?
捎信的木盛被聂四通抓着好一通盘问。
从秦苒的身高样貌再到人品年纪门户……最后听说这儿媳妇小小年纪养着一个病父多年,属于勤俭持家型,聂四通总算放下一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