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饰心中澎湃,轻嘲开口:“你相公就教了你这些?”
她明显很生涩,并不精通这些事。
既然没教好,他就代劳了。
于是又低声一句:“我教你。”
说完亲上朝雾嘴唇,锁紧她的腰身。
风过山坡吹乱落水花枝,神经愉悦得像染了香,在心底曳开大片花朵。
第21章
马车停在三斤巷,春日傍晚的软风吹动前楣一角挑起的西瓜灯。
日头早落了山,巷子里暮色沉沉。
朝雾从马车上下来,沿着巷子往一头走。
她也怕人瞧见,一路把头低着。
她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她是被逼的,但这世道对女人总是格外刻薄。眼下她在外人眼里是楼骁的妻子,倘或叫人瞧见她常从别人的马车上下来,那话便难听了。
头埋得有些深,朝雾眼里瞧不见别的,只看得到被鞋尖儿踢起又落下的裙面,落脚无意踢开的小石子儿。
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手心攥着胭脂盒。
她想,楼骁不知回来了没有。
到家开了门进屋瞧,发现他还是没有回来。
一天一夜过去了,她心里越发担心惦记楼骁,但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找他去,便只能在家等着。
在房里点上灯,朝雾把李知尧硬塞了给她的胭脂收到箱子底下。
她原想直接扔了的,但想想兴许还能有用,便收着了。
这东西不能让楼骁瞧见,免得再横生什么枝节,所以只能先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