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斜看他一眼,又道:“哎老板,您不抓紧,一会儿要是到钟了不完事可是要加钱的啊,看您住这个酒店不便宜,应该不会差我这几百吧?”
徐稷依旧不说话,默不作声的一件件的脱衣服,直到浑身上下就剩个裤衩了,才瞥了她一眼。
小姐被那一眼瞥的有些发憷,顿了顿,把要钱的话又吞回去了。
徐稷道:“加钟?也行,不就是几百吗。”
“五百呢,”小姐道:“现在就剩五分钟了,要不您先把先前那五百给我呗!”
徐稷瞅了她一眼,打开背包,把里面的两个肉松面包拿出来,又掏出来两瓶矿泉水,最后才从最下面摸出一个黑色短钱包。
他衣着寒酸,钱包也掉价,十分不入小姐的眼。不过好在钱包里现金够,徐稷翻了翻,数了十张百元钞出来,在她跟前亮了亮。
她伸手去拿,对方却一翻手腕,把钱压在了桌子上。
“说好了要加钟的,”徐稷冷着脸道:“不过我钱放这,要求也得提一个。”
——
下午的时候果然起了风,这边十几度的天气,一刮风也是凉飕飕的。路鹤宁和方年都穿少了,买了东西赶紧回去。一路说说笑笑,等刷卡进屋的时候却顿时笑不出来了——这酒店是旧址改造的,房间之间的隔音很不好。前一天的时候隔壁住了一家三口,小孩子吵吵叫叫,已经让人够烦了,今天可好,又来了一个叫床的。
隔壁:“”啊——啊啊!哦哦哦!太厉害了你好棒棒!哎呀我要死了!“方年:“……”
路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