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往后稍稍?”
廖汉秋面色黝黑,心情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闫立海摇头,“校长,我正在和叶凡宁希商量正事,你稍微等等行吗?”
换做平时,他还真不敢这样和廖汉秋说话,可现在不一样,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八个大字。
天大地大,磕糖最大!
哪怕校长,俺也不怕!
廖汉秋:“……”
宁希唇角漾着笑意,“闫老师放心,等我和哥哥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给您发喜帖。”
叶凡笑着点头。
相比一般老师,闫立海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
当初军训请假时,他就从闫立海身上嗅到了一丝磕c的味道,再结合现在的表现,已然确定了闫立海的身份。
妥妥的c头子!
哪怕比着蓝溪,估计也不逊色分毫!
得到两人的回答,闫立海露出满足的笑容,不放心地嘱咐道:“千万记得,可别忘了。”
“有完没完?”
廖汉秋走上前来,直接把闫立海挤到了一旁,“你们别搭理他,这家伙就喜欢磕糖;据我所知,他至少参加了不下于十场学生的婚礼。”
“一共是十六场,甚至有的学生还是我主动搭线,若非如此,根本不可能成。”
“你很骄傲吗?”
“当然!”
闫立海眉头一抖,理直气壮道:“宁拆一座庙,不坏一桩婚;牵桥搭线可是一种功德,经我介绍结婚那些学生,全都幸福美满,这难道不值得骄傲吗?”
廖汉秋满脸黑线,“叶凡和宁希来是参加校庆的,你能不能等等再磕糖?”
“不能!”
闫立海如同喝了假酒,一点面子也不给廖汉秋留,当即反驳道:“磕糖就要磕热乎的,再说,叶凡和宁希可是我磕过最甜的糖,这能耽搁?搞笑!”
廖汉秋扶额,“磕磕磕,整天就这么多事;早晚你都磕出糖尿病!”
“我乐意!”
“……”
面对两人的斗嘴,叶凡和宁希默默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最终达成共识。
算了!
吵就吵吧,吵累了就好了!
几分钟后,廖汉秋黑着脸把闫立海推出办公室。
“嘭——”
关门,反锁!
做完这一切,廖汉秋摇头叹气,“见笑,闫老师一遇到磕糖的事,特意容易失去理智;就好像患了磕糖兴奋症一样。”
叶凡客气一笑,“没关系,磕糖这种行为挺好的。”
宁希掩口偷笑的同时,跟声附和:“挺好,刚才的阎老师很可爱。”
廖汉秋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来,我们坐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