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唐黎的手机关机，电脑再没打开，歌词也没有再写，没有练琴，安静上学放学。

偶尔室友拿着cd，笑嘻嘻问：“唐黎，你看，上面这个作词人也叫唐黎，会不会是你呀？哈哈”

唐黎回以浅浅的笑，不作声。

偶尔大家去夜市摊上吃烧烤喝啤酒，唐黎也会和他们一样大口灌，喝醉后大家勾肩搭背吹着口哨向学校走。

当天空开始飘雪时，唐黎哪里也不去了，就只在宿舍和教室穿梭，古闻喜默默看着唐黎的沉寂。

如果你上前，他会回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制止你再向前走一步，生生将你驱逐出他的世界，古闻喜觉得人怎么可以瞬间变得如此冷漠残酷，自己只不过去了一个月，回来时，当初眼中闪着温暖光芒的少年，怎么如今满身沧桑不让人靠近。

变得如此疏离。

……

莫裳歌看着从学校走出来的少年，佯装的镇定竟然又开始局促。

“裳歌？”唐黎和莫裳歌一样穿的很厚，说话时呼出均匀的白雾。

莫裳歌怕被认出来，围着围巾带着帽子，依然被认出，有些担心又有些惊喜。

担心别人也能轻易认出来，惊喜的是，他竟然能认出自己还能叫自己的名字。

“嗯…”莫裳歌不知道该把手放在那里：“今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嗯”

莫裳歌抬起头，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答应自己了！一抹欣喜像这冬日的阳光照射全身，温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