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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禾硬着头皮望着他深幽的眼眸道:“殿下的意思奴婢不明白。”

她看着周文衍伸出了手,下意识的想起他弹自己脑门的样子,往一边偏了偏脑袋,结果周文衍的手指就擦着她滚烫的耳垂而过。

两人都是一愣,周文衍更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回忆着方才的触感自觉的心口一麻,她是在害羞吗所以耳垂都发烫了。

他与秋禾认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见过秋禾恼羞成怒的样子,见过她狡黠机灵的样子,也见过她倾城绝美的样子,却从未想过她也会有娇羞的时候。

就像是红透了的石榴花,娇艳欲滴,周文衍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此生怕是都要栽在她手中了。

想通对她的情感,忍不住的又想,他周文衍自认不凡,从未有看走过眼的时候,却栽在这么一个,谎话连篇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手里会有不甘吗

最后发现有怅然有欣喜却唯独没有不甘,想来他虽是才意识到,可内心是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而短暂的触碰,秋禾只觉得浑身都跟烧着似的,她从来不知原来耳垂是她敏感的地方,真是一碰就酥麻酥麻的。

周文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这般聪明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

秋禾就算是再不通男女,此刻也有些明了了,之前她就猜测过,周文衍为何对她如此特别,不仅舍命相救还一连的相助,她也想过这个可能。

但一是她从未考虑过嫁人,二是经历了母亲和姑姑的事后,她对情爱一事发自心底的抵触,下意识的就排除了这个可能。

平日巧舌如簧,从未有过怯弱的秋禾,头一回哑口无言,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