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移尘是个尽责的男主人,这几日,他笑的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来的真切,他笑着过来招呼郑南,一个春风得意,一个晦暗不明。
满场宾客都在看着,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记者的闪光灯就像烟花,将夜色点缀的缤纷美丽。
小寒任花移尘牵着,挂着笑脸穿越全场应酬。
她在想,她和郑南也没什么轰轰烈烈的感觉,也没有爱的死去活来过,甚至,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平淡的呆在一起,最甜蜜的时刻,也不过是她和郑南之间的欺压与反欺压。
却不知为何,这一刻,那痛楚来的那么强烈,那是始终没有明白过那种感情。
直到这时,小寒才终于肯定的承认,她爱上了郑南,就像小说中,平淡中感受不到,此时才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
这么说,夸张了,其实,没那么痛的,小寒是理科生,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像是喧闹的世界突然失了声,拥挤的人群只剩他一人,满身的阳光都变得冰冷,就是笑都那么苍白晦暗。
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氧气,心脏痛的麻痹,心头一阵一阵的恍惚。
对了,她终于找到形容心底的感觉,就是恍惚,仿佛一切都只是噩梦般,可她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真切的在痛,痛的她以为,下一刻心脏就会休克的死掉。
曾随师父看过一种有名的戏,戏中的人物都是提线木偶,小寒现在就花移尘手中的提线木偶,连郑南什么时候被警察带走都不知道,不过小寒知道,是花移尘打电话报的警。
花移尘打电话时在男洗手间,而小寒,刚好在女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