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寒哭声,花移尘放肆的手明显一僵,微微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随着小寒的挣扎扭动手攀至她饱满挺拔的胸前,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无匹的艺术品,细细揉捏。唇离开她的脖子,轻轻吻干她脸上滚落的泪珠,眼睛,眼睫毛,脸颊,鼻子,最后将她所有的哭声都吞入腹中,唇齿间只剩呜咽。
小寒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即使是面对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她也不曾如此无助,花移尘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文弱,她的双腿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
小寒身体的扭动挣扎隔着衣衫摩擦着花移尘热铁般的胸膛,温度越发的升高,她没经过人事,所以不知道越是这样的挣扎,越是能带给人无穷的征服欲,更能撩拨人的快感。
不知不觉间,花移尘也是衣衫半减,光洁如玉的胸膛并不温软,同样有着钢铁的硬度,紧贴着小寒柔软丰满的胸部,感受到身下细滑的肌肤,如最上等的绸缎。
他眸光已是暗红色,愈发的幽深,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潭,随时能将人吞没了去。
他俯下头,含住了一颗在空气中渐渐挺立的蓓蕾,缓缓吸吮间或着咬动仿佛品尝一道从未品尝过的美食,那样专注,另一只手本能的向下滑去,褪去小寒的裙摆,伸往某处。
小寒就像一条失去了水的庇佑被人抓到陆地上的黄鳝,完全失了在水中的矫健与迅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越是挣扎越是让她筋疲力尽,最后只能安份于渔人之手。
双手由于是被大限度的举过头顶被手铐铐在床柱上而无法使力,而她的大脑也已经慌乱到不知道如何使力了,前世极高的学武天赋,使得骄傲强大的她没学过半点防狼的招数,只本能的挣扎,双腿双脚不停胡乱的踢蹬,这样反而加快了她衣衫的掉落,让她更大限度的暴露在花移尘面前,哭声也有原来的哇哇大哭沦为慌乱的呜咽,哽咽不能言语。
直到私密的地方突然有异物来袭。
花移尘虽然比小寒大了两岁,却同样是个雏儿,一切都只凭本能而已,本能的做着这些让他欲罢不能的事,直至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破碎的语言。
她说:“老花,我恨你,我会恨你。”
她说:“老花,不要,我害怕。”
她在哭,相识十多年,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她哭的如此伤心,无助。
大脑瞬时清明了起来,虽然他一直都清醒的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以为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小寒爱上他,他用一生的时间,换她完整的一年,就像一个赌徒,如果赌赢了,就赢了她的一生。
她说:“老花,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该了解我的,我又粗鲁,又倔强,脾气暴躁,毫无情调,不温柔,不善解人意,没心没肝……”她说的断断续续,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却让花移尘一下子平静下来,眸子里不知怎么就带了些笑意。
他轻轻帮着小寒穿上衣服,他看到小寒身上种满了他的痕迹,这种感受简直要将他干涸的心填的满满的,可他又看到小寒害怕脆弱的眼神,眼神中仍是那样浓浓的信任,信任他不会伤害她。
因为信任他不防他,所以才能这样轻易被他制住吧,否则,以这丫头的本性,岂会这样不堪一击;也只有极信任他,才会流泪吧,否则,以这丫头的本性,别说逼迫她,她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快活吧,也是极信任他,在这个时候她还相信他是不会伤害她,所以才说:“老花,我会恨你,老花,我害怕,老花……”
她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人儿,从不肯轻易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她总是坚强又没心没肺的活着。
花移尘低低的笑出来,他怕吓着她,所以动作极其轻柔,极尽安抚,将她衣服都穿戴整齐,掩了身上的痕迹。
他笑着道:“真亏你有自知之明。”
她脸上满是泪痕,也笑着说:“嗯,这是我唯一的优点了。”笑容极其苍白,她从没有以如此脆弱的姿态出现在人前。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郑南,我和狼王究竟输在哪儿?”
小寒神色略微僵了僵,还是认真的回想,然后慢慢的说道:“可能是那时候吧,我们刚进绿城,那天下午……”
小寒缓缓的叙述,渐渐恢复平静,语调也轻松起来,慢慢放下了戒备:“我没有想到他能做到如此,那一刻的感受让我终身难忘,仿佛有股强劲而温柔的风吹透我的身体,一下子钻进我的心中,有种懵懂的东西第一次被惊动,那,也许就是灵魂吧!”
“师父常和我说,没有什么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任何东西都能失去,任何东西都能付出,唯独生命不能,如果有一天遇到肯为我付出生命的人,那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