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该替卓渔,多看一看姜容。

杭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倒是未能注意到,背后钟桁脸上笑意更加的浓了。

……

杭清去了几日灵堂,每次去的时候看见姜容的牌位,杭清心底都有些许的异样,那大概是来自原身的情感。

这一头关天却也告了几日的假,不曾再往朝堂上来。众人都只当是骁王又与陛下政见不和,于是耍脾气不再来了,倒是没谁觉得奇怪。

只是钟槿炎下了朝后,却忍不住拧眉,想了想,他还是派了人往骁王府去。

那日卓渔说关天送上的玩意儿着实粗制滥造,关天说要另寻,难不成这几日我告假,真是寻宝贝去了?

实在荒谬!

钟槿炎面色一黑。

关天打的什么算盘?

钟槿炎心念一转,脑子里陡然又想到了卓渔的那张仍旧显年轻的面庞。

美丽动人。

……这该死的关天!

钟槿炎指尖一疼。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茶杯被自己生生捏碎了,碎片扎进了皮肉里。钟槿炎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了:“去永寿宫。”

受了伤……

总该、总该与母父说一声的。

·

杭清几日都不见关天了,任务一筹莫展,实在有些头疼。好在太后的生活着实骄奢淫逸的,安心享受倒也不错。

此刻他便仰躺在榻上,身边侍从抬手将洗净了、冰过了的葡萄,往他嘴里放。手边还摆着西域美酒,御膳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