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这才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起来。而再看向身前的卓太后,关天觉得这人更加动人了。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样合他心意的人呢?

一时间,宫殿中的气氛剑拔弩张,侍从们甚至忍不住隐隐埋怨,太后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惹怒骁王呢?骁王的脾气哪里是好惹的?近来陛下待太后是好了许多,但那是太后的亲子,如何得罪自然都是行的。这骁王怎能一样?哪里是能随性得罪的呢?

……

杭清觉得这会儿殿中的气氛好玩儿极了。

他是何等敏锐的人,岂会看不出那些侍从眼底的不满。可见从前卓渔留给他们的印象还是太过深刻了,以至于让这些为奴才的人,都忘却了究竟谁才是主子。

“臣如何敢呢?”这头关天却是微微一笑,他脸上的愠色收敛了个干干净净:“只是臣没能学好杂耍,倒是叫太后扫了兴。”

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刻他是竭力克制了自己,才没有在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住对面的卓渔。

什么?

他们听见了什么?

侍从们忍不住惊愕地抬起了头。

王爷不仅没有发作怒火,反倒还说是自己没能学好杂耍?开什么玩笑?堂堂王爷,身负军功,哪里需要去学什么杂耍呢?

关天根本看也未看那些侍从,在他眼底,这些人就如同蝼蚁一般,实在不值得他多分目光。

关天紧紧的盯住了杭清,他问杭清:“太后若是要惩戒臣,臣甘愿受罚。无论太后罚了什么,臣都愿去做。”

侍从们已然被这突然的变故噎得面色发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