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

这个捧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钟槿炎接着却是又道:“不过母父如此信任他,还是叫我有些吃醋。”

杭清总觉得这里用“吃醋”二字显得怪怪的,但钟槿炎的神色坦荡,瞧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我对你也是信任的,醋意从何处来?”杭清反问。

钟槿炎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心中总是担忧的,关天对母父有着不轨心思,我心中如何能安?”

原来钟槿炎操心的是此事,而并非与钟桁有关。

杭清低声道:“你无须担忧,他心思如何,与我何干?”反正他也不会同关天在一起,他要的只是关天的好感度而已。

钟槿炎闻言,仿佛得来了曙光一般,脸上的喜色再也掩不住了,他忙又问:“方才钟桁与母父说了什么?”

杭清摇头:“没什么。”

钟槿炎的表情又垮了下去。卓渔能那样冷酷地提起关天,但是却在提到钟桁的时候有所隐瞒,可见钟桁在他心中的不同。为何呢?因为那个已经逝去的,他还没见过几面的亲生母父吗?卓渔是不是,曾经真对那人动过心呢?所以才在那人走后,对钟桁态度有所不同。

“他分明是说了些话……”钟槿炎低低地道,瞧上去神色里是掩不住的失落。

杭清也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