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之外又添伤口。
宁德帝低头看了一眼。
那把匕首,哦,当年他送给卓渔的。
宁德帝这瞬间受到了极大的震荡:“为什么?”
忠王早就呆住了,这下连嘶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毕竟谁都不会想到杭清会有这样的举动。
那是谁呢?那可是一向被人称作花瓶的卓渔啊。那可是因为过度良善,而被人暗地里讥讽的卓渔啊。那可是胆子比芝麻大点儿的卓渔啊……
他怎么敢呢?
这头杭清还在深思原因。
为什么。
为了推动任务的进程,打破眼下的困境?
这个话当然不能说。于是杭清想了想,垂下眼睑,淡漠地道:“为了姜容。”“姜容你还记得吗?”
“姜容?”宁德帝的确是恍惚了一瞬,没能记起这是谁。
那头的钟槿炎和钟桁受到了极大的震荡。
姜容?
卓渔是为了已经离开的姜皇后?
“你是说……哦,朕想起来了。姜皇后。那个打入冷宫的姜皇后。朕早就记不清他叫什么名字了。你和他的交集,无非就是那段日子,你不懂得治后宫,整日被欺负,被人嘲讽,就去寻了姜皇后,你问他要怎么掌住整个后宫。但就那么一段日子,就那么一段日子……就敌过了朕对你宠爱的那么多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