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医皱眉,“没集市怎么了?难道不能去别家捉两只?”
楚雨凉嘴角狠狠一抽,“师父,您刚不是说只要小半只吗?”
谷医瞪眼,“反正都要吃的,多捉几只留着明日吃难道不行?”
楚雨凉一头黑线。她觉得她还是不要再说了,再说就不是半只鸭子了,估计是一笼鸭子……
“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能不能换点吃的?事先不知道您要来,所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有那个烧酒……”
“哼!”谷医突然拉长了脸,“真是笨,你都不去别人家看看,你怎么知道没酒?老夫就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你说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夫?”
说完,他一甩衣袖,气呼呼的自个儿往村里走了。
“……”楚雨凉睁着双眼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不是一个‘凌乱’就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的。
呜呜呜……大半夜的吃啥油酥鸭啊?他就不怕消化不良?还要喝酒……这不明摆着想叫她去做贼偷嘛?!
“爷……”转过身,她抱着孩子朝晏鸿煊跑回去。
“别理他,他要胡闹随他去。”晏鸿煊一手抱着闺女一手将她和儿子拥住。
“嗯。”楚雨凉点头,可心里有种想哭的感觉。
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到临时住的民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