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茵茵背着他回了一句,“他那人闷葫芦一个,能指望他说什么?”小师叔什么都好,就是话少,不主动同他说话,他可以当哑巴。就连要了她身子第二天,他陪她在房里待了整整一天,也没见他说太多话,不过做事还算殷情,又是为她清洗身子、又是给她涂抹伤药……
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耳朵,楚胤恒又抓了抓后脑勺,表示有些看不懂。于是他起身走到她身前,这才发现晏茵茵不仅耳朵红,那脸蛋比猴屁股还红。“贝儿,你、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晏茵茵想捂脸都来不及了,为了掩饰心里那些秘密,只能起身逃跑,嘴里还故意气呼呼的嚷道,“小舅舅,你看不起我的刺绣,我不理你了!”
话都还没说完呢,她人已经冲回了房间。
楚胤恒眨着眼,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到底发生何事了?怎么这丫头变得如此不正常了?他也没说她刺绣不好,只是眼拙没看出来罢了,有必要这么置气?最为不解的是……她脸红作甚?
女儿家家做些刺绣很正常啊,全天下的女子都会,也没见几个害羞的。
……
不止楚胤恒和晏茵茵院里的人看出晏茵茵变了,就连楚雨凉和晏鸿煊也都发现自家女儿有些不正常了。
晏鸿煊罚她闭门思过,嘿,这丫头,还真是听话了,一连好几日都没出过院子。人规矩了不说,成天到晚手里都捏着针线,房间里,什么鸳鸯手绢、香囊做一堆,楚雨凉都去她闺房里看过,就差没把眼珠子惊掉。
好家伙,梳妆台上的小木箱里都快放满了!
看着还在那里埋头苦绣的闺女,她指着小木箱里的玩意儿,很是不解的问道,“贝儿,你做这么多有何用?怎么不让琴棋诗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