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楼倒退了一步，抬眸看向了这个男人，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是殇，可看到这张脸，心还是猛然一颤，除了谨的陌生眼神，他几乎就是他。

别看他的脸，别看……

看到这张脸，凤芷楼的思念犹如潮水泛滥，她迅速低下头。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女，不认识什么真武圣女。”

“普通民女？”

谨举步走了上来，凝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不过双十，肌肤胜雪，眉若粉黛，面若桃花，只是这左面脸颊上的青斑，让她的容貌凭添了几分丑陋甚至狰狞。

真是真武圣女？

谨紧锁着眉头，又走近了几步，突然觉得这个丑女，竟然有几分相识？青斑的后面，隐藏了一张和某个女人一样的五官。

真武圣女然是一个丑女吗？抑或她是什么其他的女人。

“雪笙？”谨阴郁地叫了这个名字，是的，如果没有这道青斑，她应该就是失踪了六年的雪笙，那个被预言能打开常界大门的女子。

“我不知道谁是雪笙，天下人的容貌有相似，一定是你认错人了。”凤芷楼否认着。

“不是雪笙，是真武圣女？你是盘古的后人？”谨继续问。

“不是，我不是真武圣女。”

凤芷楼回避着谨的目光，真怕他能找出什么能证明她是圣女的证据来，若是没有，她便可以抵死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