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哥,我还以为就赵启轩那种脑子才会那样想,没想到您比他还能扯蛋,没错,我是跟李尧走的近,因为他是我恩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得要饭回金陵了,而且我跟他特别谈的来,他知道很多事,什么都懂,比那些王公大臣子弟不知道强多少倍,哥,李尧绝对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赫连煊道:“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既然是恩人,为什么不坦白告诉我?要这样藏着掖着?”
“那还不是怕你会多想,瞧,你这不就想歪了吗?我可不想害了人家。”赫连景把责任都推到他头上去。
赫连煊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敢对天发誓,没这回事?”
“哥,要是有人说你和淳于哥断袖,你怎么想?你们两都老大不小了,都还不成亲,要说怀疑也是你们更值得怀疑。”赫连景不正面回答。
赫连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小子,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啊,居然学会反将一军,拿他和夏淳于说事。
“你们在吵什么?”懿德长公主听下人禀报,说哥两吵起来了,连忙过来看看。
赫连景忙道:“娘,没什么大事儿,大哥就是听说我要请杂耍班子来,又开始说教。”
懿德长公主半信半疑地看着两个儿子,问臭着一张脸的赫连煊:“煊儿,是这样吗?”
赫连煊瞪了眼小景,没好气地说:“是祖母过寿,请什么杂耍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