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秦楚今儿个陪着娘过来的,他对魏流江也是恨的直咬牙,恨不得喝他的血,啃他的肉。
现在他们居然还敢说风凉话,是可忍孰不可忍,穆秦楚当即撸了袖子,上前揪住魏流江的衣领,呲目欲裂,怒道:“魏流江,你特马地混蛋,老子今日揍死你。”
说着挥拳重重砸向魏流江的脸。
魏老爷本来心怀愧疚,怎么说都是流江对不去人家,可是见到儿子挨打,就什么都顾不了了,上前劝架。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大家都是一家人。”
“我呸你个一家人,有这样的一家人吗?我真是傻啊,蠢啊,当初他用那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我就该看清他的心有多么黑,多么毒,是我瞎了眼,还求着穆童多照应他,如今,终于是自食恶果……”穆戚氏悲戚地控诉,转而,她又凄厉道:“如果穆童活不了,我要你们一家人跟着陪葬。”
魏戚氏心疼儿子,掏出手绢为儿子擦拭嘴角溢出的鲜血,从小到大,她和老爷都没用动过流江一根手指头,如今却遭了这么大的罪,被关在牢里,吃尽苦头,现在还被人打,想想都要心疼死了。
魏老爷终究是心虚的,戚氏的威胁他还是惧怕的,因为他和这个妹夫联手收获了一些不正当的财物,要是戚氏把他给咬出来,他也得去蹲大狱。
还是得先哄着。
魏老爷好言道:“你们先别激动,流江的确是做了不应该的事,也是我们疏于管教,我们也有责任,可是流江他也不想的,流江跟我们都说了,他是受人威胁的,他要是不招认,不翻供,就要对他用刑,要重判……”
魏老爷说着给夫人使眼色,魏戚氏只好先丢下儿子,过来安抚妹妹。
魏老爷道:“妹夫遭此厄难,我们心里也很不好受,但是,说实话,妹夫这次即便没有流江的供词也难逃此劫,如今,朝廷正在整肃官纪,妹夫是撞到了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