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刺客前来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宁可自戕也不会被活捉,到时候刺客死了,腰牌又不能为证的话,岂不是成了一桩无头公案?”有大臣提出质疑。
皇上的眉头越拧越紧,心中纠结万分。
太子是有刺杀他的动机,而且他从感情上已经认定了是太子所为,但是,赵启轩说的也没错,万一这个包藏祸心的人还是自己亲近赏识之人,那就等于一条毒蛇潜伏在他身边,随时都有可能钻出来咬他一口,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想到这,皇上心中有了计较。
“就依苏卿所言,兹事体大,朕不能轻易就断定谁有谋逆之心。”
苏逸和赵启轩皆是暗松了口气,这计划确实凶险,一个不好,弄巧成拙。
舒贵妃很失望,都已经有证据了,还不能定太子的罪,只要太子一死,这宝座就是她儿子的了。
失望是失望,却不表示没有希望,舒贵妃期待着侍卫统领能带回来好消息。
一干人都散去,皇上让魏公公带苏逸和赵启轩去偏殿治伤。
幸好只是伤在了肩头,没有触及大动脉,无生命危险,但是毕竟是被利箭射了个对穿,也不算轻伤了。
太医替赵启轩处理好伤口,包扎好,又开了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方才去皇上那边回话。
苏逸看着赵启轩肩头的绑带,目色阴郁。
赵启轩笑嘻嘻地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我皮糙肉厚,不打紧的,养几天就好了。”
苏逸余光瞄了眼帷幔,自责道:“是我武艺疏松了,没能保护好皇上,保护好你。”
赵启轩会意:“哎呀,咱们现在是生意人了,平时又不打打杀杀的,没事儿,谁还每天嘿嘿哈哈的,再说,遇刺这种事,谁也想不到啊!你别自责了,皇上又没有怪你,我更不会怪你。”
苏逸沉沉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