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反对派闻言都是暗喜,心道:这些你不承认也不行了吧!在强大的事实面前,一切狡辩都是无力的,无用的。
皇上刚要动怒,只听夏拙峰沉痛道:“这种无稽之谈事,老臣本不想回应,可是御史台的大人们废了牛鼻子老劲,收罗了这么多所谓的证据也不容易,老臣总得给他们一个说法。”
“没错,犬子是喜欢上了一个丫头,本来是想抬做姨娘,可这丫头夫人不喜欢,且正是大儿媳有孕期间,便把这丫头外放出府,谁知,犬子是真喜欢上了,舍不得,就偷偷地把人安置在外头,偶尔去看一看,后来让大儿媳知道了,大儿媳的确很生气,亲自去了外宅求证,这也无可厚非,就算厮打起来,也很正常。”夏拙峰气定神闲道。
“沈大人,你家中不也有几房妾氏吗?听说家里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去年,你又看上了醉红楼的姑娘,你家夫人还差点把醉红楼给砸了,是有这事吧?我没记错吧?”
沈大人陡然被人揭了底,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还有魏大人,你家公子,年方十七,听说已是望仙楼的常客,经常为了争风吃醋跟人打架,是吧?”
“高大人,我还听说你看上了你家大公子房里的丫鬟,想抬了来做妾,你家大公子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对吧?”
夏拙峰一个个的看过去,一个个的揭老底。
几位大人俱是面红耳赤,嘴角抽搐,却是无法辩驳。
皇上的脸阴沉地都快滴出水来,鄙夷地看着三位御史,你们自己行不正坐不端,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批判别人?脸皮也忒厚了。
太子忍着笑,侯爷知道的还真多。
裕王心中却是懊恼,一群没用的废物,还没把人扳倒,自己倒先出了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