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凝视狗儿半晌,缓缓吐出一个字,“昭。”
“昭?”我鹦鹉学舌一般。
“昭,召日也”,司马徽看着狗儿,似喟叹一般。
召日?我一头雾水。
诸葛孔明也看向狗儿,有些不可思议的模样。
司马徽微微凝眉,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又看向狗儿,“昭儿,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
昭儿?
狗儿摇头,“我有姐姐。”
“姑娘。”司马徽看向我,“这孩子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成大器。”
狗儿的前途么?他日必成大器,可是……这乱世之中,所谓的“成大器”该付出多少代价,又该舍弃多少?潜意识里,我竟是不想狗儿双手染上血腥。
“这孩子乃非凡之人,这是上天注定的,无可避免。将来,他的善恶之念将左右很多人的性命,老朽虽无德无能,却可教他明辨善恶是非,为苍生求福。”司马徽看着我缓缓开口。
昭,召日?我半晌才回过神来,召日!与日同辉,何等的威仪?司马徽是想告诉我,狗儿的“成大器”是命中注定,无可避免。他能教的,是善念,为天下苍生的善念。
我拉了狗儿给司马徽跪下,“谢先生给昭儿赐名。”
“不知这孩子父母可健在?”司马徽开口问。
“没了。”握着狗儿的手微微紧了紧,我道。
“令尊姓氏是什么?”看向狗儿,司马徽又问。
狗儿抿唇,“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