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脸上的肌肉似乎在上扬，如同一个笑容。

“我当然会告诉你，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狼王张开嘴巴，江少歆眼中冷光一闪，匕首迅速从他喉咙里没入进去，用力一划！

观众席上再次发出更加激烈的欢呼。

狼王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鲜血汩汩往外流，但他脸上上扬的肌肉却没有落下来。

“好，很好……”他说，“如此的冷酷，这样的性格，你会不会为我苍狼一族带来希望？”

鲜血流在江少歆手上，他颤抖得厉害。

他，他真的没有躲避……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是他的……父亲？

“你是苍狼一族中，唯一不被他们控制的，很好。”狼王缓缓低下头，从嘴巴里滚出一颗混着鲜血的珠子。

江少歆颤抖着握住，那颗珠子十分滚烫，翻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松开手。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狼王说。

江少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小的经历，让他不可能轻易相信别人。

尤其面对着的还是一头和自己生死对决的狼。

“你以为说点这种话我就会相信吗？你已经要死了，不是我的对手，你的阴谋诡计我也不会上当。”江少歆冷冷地说。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江少歆勾起唇角，轻柔地笑了笑：“江辞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但江辞是现在，也是未来。”

苍狼有些哀伤道：“你爱上了一个人族？”

江少歆点点头：“没错，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他。”

“他是男的吗？”

“是男是女又如何？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男是女。”

“但你可以选择。”狼王说，“你是人族和狼族的后裔，你必须要做出选择。既然你爱上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成为一个女人。”

江少歆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对他充满了巨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