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都是优雅有礼的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失控呢？

果然，他这么问出口了，那个女孩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了，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可还是掩饰不了脸上浓浓的失望和心痛之色。

她的眼睛那么清澈漂亮，黑白分明，扑闪扑闪的，在他眼前好像幻化成满天繁星一样。

那双眼睛里盈满的光芒，带着淡淡的怅然，一瞬间让他的心有些动摇。

他恍惚了一下，心里和脑子里都有些微微刺痛的感觉。

好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他扶住她的腰，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我们以前，认识吗？”

叶楚楚眼睛里的光芒好像要跌落天际的星芒一样，脆弱地闪烁着，眼眶慢慢地红了。

她张了张口，半响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他说什么？他在跟她开玩笑吗？这样一点儿都不好笑啊，荀......你怎么可以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