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乐这会提起亲娘来,心里也堵地难受,她过了两辈子,却没见过娘亲一眼。若是老天爷真的公平,为什么就不能留下她的娘亲,沈月虽然是庶出女,可她有安姨娘护着。沈锦更不用说了,林氏为了她恨不能撕了自己。
“长乐想娘吗?”沈如诲柔声问她。
这个问题自然不必说,她若是不想,此时也不会红了眼眶。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别过脸。
“就算想,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沈如诲轻轻扬起嘴角,他说:“大哥哥时常也会想起母亲的。”
“娘亲是什么样子的人啊,”沈长乐别着头,望着另一处,但眼眶中满满是晶莹的泪花。
沈如诲摸着她的头,“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
“可是我再也见不着她了,”沈长乐悲怆地说,窗外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最后还是纪钰送来了膏药,沈长乐闻了下那药膏,就是一股清凉的味道。待药膏给大夫瞧了之后,他连连称赞,说这药膏比他开的伤药好上百倍都不止呢。
沈如诲亲自过去道谢,纪钰自然是推脱不说。
沈如谙这一趟就是半个月,就连书院都去不了。可偏偏沈令承居然请了先生,每日到他院子里,领着他读书,所以这自然是教沈如谙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