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道:“大人,奴婢替我家小姐喊冤,现有供词一份,请大人过目。”
杨大人不悦道:“你家小姐是何人?既然喊冤,理应呈上诉状,你家小姐连这都不懂吗?”
商陆镇定道:“奴婢的小姐是礼部陆侍郎府上的大小姐,事发突然来不及写诉状,不知这块玉牌能否当作诉状。”
商陆双手捧着供词和玉牌高过头顶。
杨大人的脸色越发难看了,陆家大小姐他是知道的,新出炉的七针名医,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最近还闹出许多动静,只是,当堂行贿,这真的好吗?当他是那种拿谁的好处就给谁办事儿的人吗?
有衙差接了供词和玉牌上呈大人。
杨大人瞄了眼那玉牌,顿时惊悚的起身离座,对着玉牌下跪,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传言都说皇上曾经赐了陆小宁一块玉牌,许她除了皇上,其他任何人召见都可以不去,谁要问她的罪,也要先问过皇上才行。谁知道真有其事,这陆小宁竟然把这等圣物都拿了出来。
看来,这案子,他是马虎不得了。
杨大人重新落座,让商陆和豆蔻起身,自己仔细地看起了供词。
底下跪着的那些村民早就被杨大人离座对着玉牌下跪磕头的举动惊呆了,心中更是惶恐不安,难不成他们今儿个冲撞了了不得的贵人?
杨大人看了供词心中已经了然。案情并不复杂,供词上写的清楚明白,这些村民是被人收买,设套想要害陆小宁,但案情的性质十分恶劣,后果十分严重。这指使之人目的明确,就是要废掉陆小宁的手。陆小宁是什么人?七针名医,是今年最有希望代表大周参加九针大赛的人,是皇上十分器重,寄予了厚望之人。要废了陆小宁的手,无异于破坏九针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