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成沉吟道:“贾松完蛋了,秦王和赵王为这两淮盐运使的人选争执不下,而那位姚大人就是上次吏部侍郎之位相争而胜出的,非他才干第一,只因他两边不沾,秦王和赵王宁可双输也不能放对方独赢,这次亦然。但仅仅是因为秦王和赵王失去了这个要职,失去了两淮盐运这条财路,想来还不至于让我家老头子和你们两这么高兴,我猜,这姚大人……”
赵寅成笑眯眯地望着皇甫少烨,慢幽幽道:“我猜,姚大人是你的一颗棋子。”
“行啊寅成,经商之后,脑子好使多了。”顾十风笑道。
赵寅成不满道:“什么叫我经商之后脑子好使多了?我的脑子一向很好使,是你自己眼拙。”
顾十风拱手一礼,赔笑道:“算我眼拙成了吧?”
赵寅成挑了挑眉梢,这还差不多。
皇甫少烨苦笑道:“说是棋子,其实我们都是棋子,二王叔,三王叔,满朝文武皆为棋子,而执棋之人是皇上。”
赵寅成道:“你的意思是……皇上知道姚大人是你的人?”
“皇上的心思谁能猜透?不管怎样,如今的形势对我们是越来越有利。”皇甫少烨道。
“对,不管他,咱们只走好咱们的路,时日不多了,得抓紧啊。”顾十风道。
赵寅成诧异道:“难道皇上的身体……”
“我不知道,我爹可什么都没说,心里有数就好,我想大家都有数。”顾十风道。
皇甫少烨点点头:“时间紧迫,但也不能自乱阵脚。”
就像赵王和秦王,最近互撕的样子确实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