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烨嘴角牵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道:“还是给她治一治吧,陆侍郎这么疼爱这个女儿,看在小宁的面子上,就如他所愿好了。”
顾十风困惑地看着皇甫少烨,少烨这是要唱哪一出?看在陆小宁的面子上,陆小宁才不想要这种面子呢,陆家的事少烨又不是不了解?
皇甫少烨施施然道:“最近地方上有几个空缺,我看着遂州县令一职还是挺适合陆侍郎的,他这般赋闲在家总归是不妥,他既最疼陆芳华,必然不舍得把陆芳华留在金陵没人照看。”
顾十风嘴角抽了抽,心说,黑,真是黑。好吧,他就喜欢看少烨不动声色的整治人。
那遂州十几年来匪患不止,朝廷也一直腾不出手来剿灭,这不,最近那些土匪更是肆无忌惮地把县令老爷的家都给端了,吓的县令辞官不做宁可回家种田。那地方真是又乱又穷,在那里做官整天提心吊胆不说,更无油水可捞。
“陆侍郎经纶满腹,想必能很好的教化那里的民风,且陆侍郎为官多年,清正廉洁,必定不会嫌弃那里穷困,殿下的安排真是太妥帖了,相信陆侍郎到了那,也算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顾十风笑呵呵的附和道。
陆小宁也不着急着回家,在药铺一直等到赵寅成回来。
赵寅成今儿个明显的心情很好,背着手,迈着方步,晃悠晃悠地晃到了制药房。
“小宁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小宁掀了掀眼皮,睃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脸春光灿烂的赵寅成,放下手里的活,道:“难不成你出去喝茶聊天聊了大半日,还聊出花来了?”
“本公子从来不做无用功,来来,我跟你说。”赵寅成笑的越发的见眉不见眼。
两人到雅室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