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什么关系?是娄氏那个贱人做的孽,他才是最憋屈的那个好吗?
陆芳华咿咿呀呀。
陆有仁气哼哼道:“你三妹现在是越发的不懂事儿了,她不搬有本事这辈子都不要回陆家。”
“不回就不回,我一个人还落得个清净自在。”陆芳蔼在屋外说道。
才不要跟这种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的二姐在一起,跟这种就知道算计自己儿女的父亲在一起。
他们要真搬回去,她就带着迎香荷香住到铺子里去,以铺子为家。
陆芳华又咿咿呀呀连带比划。
陆有仁道:“我不与她生气,她爱怎样就怎样,你别说话了,保护好嗓子。”
陆芳华这才安静下来。
她得先治好嗓子,然后再去找皇甫少焯算账。
陆芳蔼气鼓鼓地出门去,一开门却见有个官差站在门口,抬手正要敲门。
“你是……”
“请问陆侍郎是不是住在这?”
“是的,您找我父亲?”
“吏部有命,让陆侍郎前去吏部衙门。”官差道。
陆芳蔼心中暗讶,吏部找父亲前去,是有什么安排了吗?
“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