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她把陆小宁推下水,陆小宁就淹死了多好?那样的话,母亲就不会被陆小宁算计到身败名裂,她和少焯的婚事也不会受牵连,少焯就不会为了她在九针大赛上对付陆小宁,就不会惹得皇上大怒,连带着秦王在皇上面前都失了宠爱和信任,被逼迫着不得不发动政变。
那样的话,一切都将改写。
“咚咚咚……”有人敲门。
陆芳华忙擦掉眼泪,哑着嗓子问道:“谁?”
“店小二。”
“何事?”
“姑娘,你的房钱该交了,我们掌柜的说了,如果你明天再不交房钱和这一个多月的伙食费,就要把姑娘送官了。”小二口气很不好的说道。
这个女人刚来住店的时候,一口气就交了五十两的押金,说是要长住,三餐在客栈吃,要的都是好菜,偶尔还会打赏他们伙计,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模样也俊,就是不会说话,吃了大半个月的药,话倒是会说了,可那声音,公鸭都比她叫的好听。
在店里住了一个多月,那五十两押金,早就被她吃光了,房钱加伙食,加替她熬药的工钱整整倒欠了一百三十余两,已经连续催讨三天了,她每次都说急什么?又不是不给,又不是给不起?
哼,别说他狗眼看人低,他们开客栈的什么人物没见过,他就认定她是想要赖账,她手里肯定没银钱了,不然能换到地字号房来,而且,这几日,也不在客栈吃饭了,都去外面买包子馒头,还偷偷摸摸的捂着,以为他没看见呐!
陆芳华一听又是催讨房钱和伙食费的,顿时一个头三个大。
她现在手头上只剩下几十两银子了,哪里付得起一百多两的房钱和伙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