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方旋忍不住抿唇轻笑,稍抬了下手。
“废话真多。”聂维芙的声音刚落,吧台那处的服务生立刻过来劝走了陌生男人。
方旋低声问她:“你猜今天会有几个?”
聂维芙没什么兴致:“管他来几个,来一打我照样打一打。”
每年的今天聂维芙都这副恹恹的模样,尤其之前还提到敏感话题。方旋见她兴致不高,也不再同她说话。
那一侧舞台刚结束,一道纤细人影从侧门匆匆赶来,二话没说坐在其中一个空位,然后直接拿起小桌上的一杯鸡尾酒牛饮似的全然灌下。
另两人讶异地看着这人喝完最后一滴,抿下红唇上的几滴酒液。
“这要点的是烈酒……”聂维芙喃喃说。
明蔚嘿嘿笑着,抬手打了个响指,招来身后吧台的酒保,又点了一杯鸡尾酒。
舞台那一处的声音躁动喧嚣起来,三人重新换了个楼上的小包间,又要了一份炒饭和披萨,还有些小食送上来。
明蔚啃着披萨,边吃边说着:“这一下午忙得我连趟卫生间都没去,连一滴水都没喝。话说你们猜我下班前看见谁了?”
她神秘兮兮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不等人回答,她自顾自地回道:“你们家那位在我们医院挂水,我特意过去问了问,说是过度劳累,连续高烧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