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比你好,你别不自量力和她拼酒。”
商临看出了那点意思,默默地收回了手,招手又叫了一瓶红酒。
聂维芙兴致不太高,没怎么说话,握着酒杯晃来晃去,像是在喝果饮一样浅斟慢酌,喝出了90年康帝的感觉。
两个人男人吃完饭自动坐在别处聊工作,她和方旋仍在原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八卦。
“你俩这是?”
商临在场,她不好明着吃两个人的瓜,百无聊赖地拖着腮小声问道。
方旋:“我还想问你,你和沈礼是怎么回事呢。”
她立刻又倒了一杯酒,“这就是昨天的后续事件了。”
对着方旋,她藏不住话,又喝了酒,一溜地全和人说,包括昨天瞒着的那一巴掌,说得她情绪差点又上来。
聂维芙在她爸面前梗着脖子冷嘲热讽,然而在熟悉的亲友前,她委屈得像个鼻头通红的小兔子,眨巴着眼睛让人觉得下一秒她就会落下泪来。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方旋心下犹豫,“那个女人的侄子就在维合上班,有些人称他,太子爷。”
聂维芙像是早知道一般,淡淡哦了声,轻描淡写地说:“昨天都说了,将来给他们养老的是侄子是干儿子,可不得巴着太子爷的身份不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