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再给我贴一张。”聂维芙撕下用过的膏药丢进垃圾桶,仰着脑袋看他。
他任劳任怨下楼又给她翻出一张拿上来。
“你自己贴还是我给你贴?”
聂维芙这次想也不想地说:“你来,我没经验贴不好。”
塑料夫妻也是夫妻,夫妻之间还穷讲究个啥?况且又不是他也不是没看过,她要怕走光的话,昨天晚上都走一大半了。
床边下陷,他坐在她的后头,她听见他的浅浅呼吸声,和撕开包装袋的窸窣声音,紧接着好像热气吹在她的脖颈处,他在慢慢靠近。
她下意识攥着被角,屏住了呼吸。
不一会儿,腰间又被贴上一张膏药,他倏地起身,没看她:“要我扶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过去。”聂维芙说着从爬下床,扶着腰走到卫生间。
沈礼突然想起什么,折回来同她说:“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先请了一周。”
她握着牙刷柄,神情稍有些呆愣,混着一堆泡沫说了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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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芙去主楼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