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带我去离婚。”
沈礼装傻:“不可能。我们都发生过昨夜的事,我更不会和你离婚。”
“你!”聂维芙恨恨地瞪着他,“袖扣呢?”
这回他是真的一愣,满头雾水:“什么袖口?”
刚出口他想起昨天梁茵拍的袖口,立刻向她解释:“我和她没什么的,她刚从国外回来,在陈识那里工作,昨天我是代陈识过去,所以陈识把他的女伴借我一用。”
直男分辨不出绿茶婊和白莲花,也发现不了隐藏在眼底的温柔和好感,她作为女人,昨天看到梁茵的脸色,小雷达发出警告的信号。
“都生了这么久的气,再怎么样也该气消了吧。”沈礼柔声哄道,“你在乎我,所以你介意我身边出现的女人。我向你保证,以后不骗你,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
她不理会他,撑着从台上下来,差点扯到伤口。
沈礼絮絮叨叨在她耳边念了许久,也没得到她的半点回应。
今天班是上不成了,她索性请假在家休息。
她去了书房抄碑帖静心。
放下笔瞥见纸篓里的一堆纸屑,她捡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拼了几块,没全部拼完,意识过来这是她那份结婚协议书,当年签完一式两份,她的那一份一直放在书桌下的抽屉里。
“沈礼!”她冲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