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维芙立刻抿唇,摸摸唇瓣。
沈礼趁机搂住她,两人一前一后依在二楼宴会厅侧门的露台,外面灯光昏暗,宴会厅的光线投到露台,也被沉沉夜幕所吸走。
影子落在脚边的地面上,阴影交缠,亲密无间。
沈礼趁她不备,飞快地亲了她的双唇,蜻蜓点水般一沾而过:“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呗,我如果被别的女人纠缠,一定告诉你,你来帮我搞定。”
聂维芙当即露出嫌弃的表情:“那我岂不是要忙死?”
沈礼说:“忙死也得捍卫你作为妻子的权力。对老公一定要有紧有松,该抓的一定得抓。”
聂维芙忍不住切了声:“你懂得还挺多的嘛。”
沈礼一本正经地回道:“恋爱专家、婚姻导师这么说过,我觉得很在理。”
——
聂维芙回国后,和宋清池聊了聊。
聊完后,她回了美术馆销假,顺便提出了离职。许是宋清池提前打了招呼,离职的流程走得顺利,一天之内交接完全部工作,下午又请了同事一顿下午茶。
有同事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怀孕了所以才离职。她只笑笑,没有解释原因。
四年前的那场车祸,令她失去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兄长,也令她失去梦想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