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要有事……」
盛心拉着盛安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骇人的情景。
盛世尘人事不醒,死活不知,面色惨白;盛宁抱着人的架式像是溺水者捞到救命稻草,恨不能把人勒进自己身体里去,一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虽然觉得不可能,盛心的第一反应就是:盛世尘死了。
太荒唐的推断了!
依盛世尘的为人来看,就算盛家庄最后一只鸡仔和最后一只狗狗都咽气,他也死不了。
祸害遗千年啊!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可是,看盛宁哭成那样,都要噎气了,盛心的心里也打起鼓来了。
不会真的,那啥了吧?
结果等他使出吃奶的劲冲到跟前,一手抢过——不要怀疑,就是抢过了盛世尘的手把脉,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快从嘴里跳出来。
同时,还有一个人的心差不多止了跳——
盛宁。
两只眼睛里矛盾至极的充满了希冀和绝望、欢喜和恐怖的神采,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一个劲的往下掉,眼睛死死盯着盛心,唯恐从他口中听到……听到……
盛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先别哭了。我倒让你吓死了,还以为先生怎么了呢。」
「没没事吗?」盛宁的舌头都不利索了。
「没事的,只是真气激荡。」盛心利索的从怀中拿出针包,摊在地下,一排开几十根不同质料不同长短的针在阳光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