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脸色苍白笑了笑, 动作有些机械拿着自己的背包, 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寒风还是心理作用, 冷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在公交站牌等车, 头顶上的银杏树叶子完全泛黄,掉落在地上铺的是厚厚一层, 踩上去还有声响。
陈满心里堆积着事,听着就觉得有些刺耳。
公交车到了,陈满无神的上去,照旧找了个靠后靠窗的位置坐下。拿出耳机放歌,车子停留一会儿, 终究是缓慢开车。
陈满脑子里乱糟糟的,哪怕是温和的音乐听起来也格外烦躁。
“谁会信啊。”
“那白老师知道的人谁不夸赞一句, 还是他们学校优秀老师,待人处事就挑不出一点点毛病,多温和善良的人啊。”
“欢欢这个孩子也是好的,但是她回来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吓人。”张阿姨说的时候还皱了皱眉头, “那时候院长就教育她这些话不能乱说, 对她名誉不好对白老师也不好。”
“那,那她放火——”陈满总觉得那个时候她嗓子都是沙哑的。
“那可别再院长面前提。”张阿姨劝告她说,“这件事当时在这边造成的范围可大了,当时都觉得领养的孩子不亲, 院子里还长时间没有愿意来领养孩子。”
“那是她吗?”
“是啊。”张阿姨叹了口气, “警察都这样说的。”
“可是什么原因了?”
“这个——”张阿姨脸上露出犹疑,“也许就是一时想不开吧。”
在陈满心里, 安欢欢绝对不是一个会因为一时的生气失控想不开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