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全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陈满一字一句,字字狠狠扎向朱筱筱。
朱筱筱是脸色苍白,甚至后退几步:“你们都冤枉了易霖,他也是被骗的。”
都这个时候心里都还在为易霖辩解,陈满是真的觉得她无药可救。
她将床帘一拉,是根本不想再回她。只希望她转去国外读书能清醒过来。
将自己的过错归罪于其他人,这样好像就能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一样。
这样的思想,是可悲又好笑。
陈满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寝室自此后少了一个人,除了李媛好像最开始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她又找到新的伙伴,而朱筱筱,已经变成她们之间的谈话。
陈满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好像这样很正常,又好像不对。
总归是要变成习惯的寝室生活。
星期六早上,陈满在校门口跟白时序碰头。
已经十二月,温度降低只有几度,街上人们都已经穿上羽绒服。两个人今天都穿的是黑色羽绒服。吃过早饭后,陈满就跟在白时序后面,转了四趟车,来到她完全没去过的s区的北山。
下车没走几步就到北山脚下,跟旁边的三轮车讨价还价后迎着冷风坐到半山腰。
这么冷的天,大门口依旧是还有一家坚持买丧葬用品的店,老板全副武装坐在那里,风是呼啦啦吹着,旁边的塑料棚也是跟着响。
两个人也没买其他的,就买了两束花,一个抱一个就进去。
守门口的人看两个人一眼,做了登机后就放两个人进去。走过最开始的马路就往旁边的青石板小路走,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一排,走过去,第五个墓碑前,白时序停下位置。
陈满心里沉了下,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