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那扇门,里面还算干净,地面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夏冬青那件银丝旗袍的碎片散茵皱着眉头,感觉施暴的那个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破房子里除了姐姐的破衣服,找不到男人的蛛丝马迹。
“楚云已经叫探长做周密的调查了,但什么也找不到。”周伯说。
“他不会逍遥法外的。”
秋茵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走向了老爷车,破房子里没有线索,那个人一定事先做好了准备,这表明他对夏冬青做的所有行为不是偶然的,而是有预谋的侵犯。
周伯正给秋茵拉开车门,等待二小姐上车的时候,秋茵侧面不远处,有个破衣烂衫的老者,他正将找来的一些木头,破棉衣拖进附近的一个小矮房子里,显然这样的天气,他若想度过冬天,必须找个可以保暖的落脚之处。
秋茵看向了周围,这里很荒凉,没有什么人家,有的只是几间要倒塌的土坯房子,老者选的那间还算结实,而且距离姐姐出事的地方很近,秋茵猜想,他会不会看到了什么,她没有上车,而是朝那个破衣烂衫的老者走去。
“大爷,你能不能问你件事儿?”秋茵凑近了老者的房门,里面发霉的味道冲了出去,她立刻掩住了鼻子,不是她嫌弃这里肮脏,而是那味道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老者转过身,白了秋茵一眼,看秋茵的穿戴就知道秋茵是个富家太太,用鼻子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给你五个大洋。”秋茵知道他需要钱,也许钱能让他多看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