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开车的司机好像紧张了,他擦了一下汗水,眼珠子都不敢瞥一下,一看就是刚来参军的新兵,没听过谁敢这样直呼司令的大名,更加也没见过司令夫人这么厉害,今儿一整天,他什么都见识到了,也被震慑到了,卡车经过了什么土坑,颠簸一下,他都吓得脸色苍白,生怕被责备,后面的女参谋实在不好惹。
古逸风皱起了眉头,手稍稍松了一下,声音也缓和了,他说伤口很深,得消毒,还要缝针。
“又缝针?”秋茵一听缝针,有点妥协了,她的手臂受伤过,古逸风取子弹的时候,她叫得和杀猪一样,缝针就更别提了,针从肉中穿梭,那不是要了命吗?
“别缝了,真的没事,不信你看,都能动的。”
回到司令部的一路,秋茵都在执着地做一件事,哀求古逸风能不能不缝针?
“不行!”
古逸风按着伤口,一口回绝了,之后无论秋茵怎么哀求,他都不说话了。
“大不了,我以后听话,不一个人上街了,要不……我天天跟着你,什么都听你的?”
秋茵条件开出了不少,可古逸风还是不理她,卡车一直开进了凤城司令部,她被拽着,拽进了司令部的医务室。
医务室里,秋茵意外地看到了她干爹斯密斯大夫,斯密斯大夫也认出了夏二小姐,他伸开了双臂,将秋茵抱在了怀中。
“秋茵,好久不见了。”斯密斯的汉语已经说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