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二嫂你别笑,我怎么觉着这个沈秀,有点雹户的样子,瞧瞧这装扮,还真是奇怪。”
晓丹瞥着报纸,说这棉袍子也不收个腰什么的,还有这披肩,黑乎乎的一片,让人看着就心里压抑着。
她这么一说,秋茵倒多看了几眼,确实如此,如果这是她经常的穿戴,这位沈秀的审美眼光实在一般般。
“说起来,当年我父亲撮合我和袁德凯的时候,不但我不同意,连袁德凯也没什么心思,说是同意,不过是门当户对而已,想不到他原来喜欢这样的。”
古晓丹说完,竟然笑了起来,笑了一下之后,她马上收敛了笑容,觉得有些有些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背后对人品头论足的。
“我看呢,有点蹊跷,我听说袁德凯和他父亲的关系越来越不好,闹了不少次,都见了报,估计和这位姓沈的殷商结亲,多半是看中了人家的钱财,要有自己的经济后台,姓沈的已经扬言了,只要这门亲成了,他就是女婿的坚强后盾。”古晓丹说那些报纸暂时找不到了,也只能说说了。
“许晋庭说这是好事,袁明义支持日本人,他的儿子反对日本人,万一袁德凯夺权成功,公然和袁明义,日本人做对,这中国就好了。”
“我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
婚姻一旦和金钱扯上了关系,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报纸从秋茵的手里掉落下去,她想着在东北军备司的时候,他让秋茵嫁给他,秋茵激愤地斥责了他,问他有胆子吗,如果有,就拿着枪,带着军队和日本好好打一场,别为了夏二秀一个女人浪费时间。
他似乎真的要做到了。
“袁德凯最近蛮活跃的,拉拢了不少军阀支持他,看样子要动真格和他父亲对抗了,日本人那边也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