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宇的目光紧紧锁定那位侍女,眼见着她走进了穿堂旁边的小耳房。
朱媛媛快累瘫了,而且口干舌燥,这个王爷真心不好伺候,一会儿说墨太浓了,一会儿又说太淡了,一会儿说灯太暗了,一会儿又说熏着眼睛了。
一不高兴就给你脸色看,害得她神经一直紧绷着,还不如去扫院子来的轻松。
也是怪她自己,好想不想,想了个抄写经书的点子,成宗信佛,在卞唐大兴佛道,所以她提出让齐王抄写《心经》来为皇上祈福。
反正他现在只有手能动,关在屋子里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做做动手和动口的活。
亲自抄写,而且边抄边念,心意够诚够深了!
正巧他手上还有一串奇楠沉香子的佛珠,到时候再请高僧开光,一并呈上去,这份孝心不可谓不重。
王爷深以为然,说动手就动手,让她一旁研磨,问题可不是就研磨掌灯这么简单,他还把念诵经的活交给了她。
足足念了一晚上啊!念得她嗓子都要冒烟了。
提了提桌上的茶壶,空的,朱媛媛只好去茶室倒水。
咕咚咕咚一大碗水喝下去,朱媛媛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默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朱媛媛大惊失色,本能的挣扎起来。
“别动,是我。”这人的嗓音压的很低,低沉沙哑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