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院长没有为难你?”赵海生问道。
朱媛媛摇摇头,虽然今天又把邱副院长给得罪了,不过没所谓,债多不愁,虱多不痒。
“你们怎么都来了?不上课了?”朱媛媛问道。
方大同咋咋呼呼道:“还上什么课?除了甲班,其他班的课全停了。”
赵海生为朱媛媛引荐一人:“此乃我的同乡,叫傅春安,比我们高一届的学长,这些学友大多是傅春安召集来的。”
朱媛媛拱手道谢:“多谢傅兄鼎力支持,让小弟逃过一劫。”
傅春安拱手还礼:“杨兄弟不必客气,大家也是忍够了,不想再当缩头乌龟,杨兄弟敢于和强权斗争,和书院的不公正抵抗,我等甚为佩服。”
朱媛媛苦笑:“大家不认为我是鲁莽愚蠢之辈就感激不尽了。”
“怎么会呢?杨兄弟说的对,不该忍则忍是窝囊,咱们读书人,志气不可无,骨气不能丢,岂能做窝囊废?在朝廷,他姚尚书或许能一手遮天,但在书院,这是读书识礼的地方,不是他姚家的私人学馆。”赵海生道。
傅春安道:“既然杨兄弟没事儿了,那我就叫大家先回去。”
朱媛媛再次拱手道谢,又朝前来助威的学友们深深一揖。
在书院的某条不引人注意的小道上,鬼杀装模作样的扫地,慢慢接近坐在一旁草地上看书的南宫墨宇。
鬼杀压着嗓子道:“他们中午就召集人商议怎么对付林堂主,南宫堂主,要不要属下去做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