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从善如流:“那便不喝了,我也换杯茶,解解酒气。”
不一会儿,阿德亲自送来两杯茶,又退了下去,关上门。
朱媛媛这才问道:“这次国子监来的人怎么样?”
李澈安耐下心中那份蠢蠢欲动,说:“国子监这次选派的人也是选上选,光考核就进行了三次,其他人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有一位叫江辛的,确实不错,连中三元,稳居第一,其父江适年,是凤台阁大学士,也算是家学渊源了。”
“哦?那很厉害啊!”朱媛媛郑重起来。
“是啊,本来姚启轩是要进凤台阁的,姚启轩的优才资格取消后,这个名额就给了江辛,但他拒绝了,说是要自己参加科考。”
朱媛媛又是一怔:“这么有骨气?看来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底气十足。”
这种话,陈湛好像也说过,陈湛初中就拿了全国物理竞赛一等奖,本来可以免试进领军班,但他非要参加领军班选拔,结果,以高出第二名将近三十分的优异成绩,进了领军班。
当时大家都说他纯粹是欠揍,故意打击人的。
那份卷子,后来她也做过,结果,比陈湛的分数要足足相差了五十分,让她无比灰心,跟这种强悍到变态,变态中的变态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人,大多还是清高的,尤其是在你们这个年纪,能被列为优才固然荣耀,但若是金榜题名,那才是真正的一鸣惊人天下闻。”李澈道。
“什么你们这个年纪,好像你很大似得,对了,你到底几岁啦?”朱媛媛问道。
李澈细长的凤眼一眯,笑意融融:“你猜。”
朱媛媛将他打量又打量,其实他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细腻,比女人都好,眸光因着沾了酒意的缘故,如蒙了烟雨的湖水,柔润又迷蒙,他的唇形很完美,微微扬着,性感的魅惑。
朱媛媛不禁有些看痴了,干咳两声,故意猜:“二十五?”
李澈蹙眉:“我有这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