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开什么玩笑,十万块啊,怎么可能说免了就免了?”
“赔钱?你什么意思?!”
“没得商量!……喂?喂!”
知勇全说的话大概已经能让人推算出发生了什么事,夏秀梅心里那叫一个凉。
电话挂断了,知勇全站在那里没动,周身气压很低,夏秀梅和知浣也跟着一动不动的。
知浣倒是想动,可这氛围在这,她也不敢动了。
过了片刻,知勇全突然把身侧桌子上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脸色阴沉得不能看。
他以为过年前能结款,结果没有,没关系,过年结吧也行,可是现在跟他说款不给,还要赔五十万,开什么玩笑!还给他戴上工程出问题的高帽,意味着催了赔钱他可能还要承担不少的后续责任,说大点还可能上法庭。
他第一反应就是被搞了,毕竟他干这个那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任何差错和问题,怎么可能一出就出这么大的事?
可是思来想去他也没得罪过谁呀,谁能下这么大的功夫来搞他?
五十万?哪来的五十万?
这么多年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结余的钱,何况还有一套给知浣在市中心买的房子的房贷,每个月都要还一大笔钱,再加上知浣花钱大手大脚的,一家子就算收入算是小康家庭,也还真拿不出什么钱来。
还别说两千多万的赌债刚还清,虽然说夏秀梅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两千万,但是那些零头一百多万也是他们花了力气又是掏又是借去凑出来的。
一百多万一拿出来,整个家算是彻底空了,再也拿不出半分钱,反而还欠了一大笔债,等着他们这些年慢慢还。
五十万,无疑是让整个家庭雪上加霜。
正是这时,夏秀梅电话响了,是岳子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