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则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灵姿，单膝着地，让她靠在他怀中。

“别……杀他……”灵姿靠在易水寒怀中断断续续地说着，看着火任。

欧阳火任无奈将手枪收起，走到灵姿身边。

“如果……我不再醒来……拜托……这匕首仍由你保存……它是妈妈给你的……”乜灵姿抬头看向老者，眼中竟然没有恨意。

老者看着她，没有回答。

“爱……真的很奇怪”，乜灵姿喘了好大一口气，“我相信妈妈是真的爱过你……因为她嫁给了你……可是当爱情不见了的时候……没有人能说是谁对谁错啊，没有人想故意不爱谁……”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乜灵姿安下心来，看向满面担忧的火任和寒，轻扯一抹微笑，“别担心我了，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不要难过啊……”

“别说话了，我可以救活你，一定可以的！”易水寒看着她，保证。

“谢谢……”灵姿笑着合上双眼，她走得很甘心，有如此伙伴，她有何求！

第一章还魂

“真希望你是我的女儿。”看着灵姿，白发的老者忽然低低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