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地到达姜宅,她说了一句“上楼了”就离开了。
玲姐接过姜泓的箱子,有些意外。今天下午夫人还高高兴兴地作画说要送给先生,怎么回来就这副模样了?是画得不好吗?
姜泓同样上楼进了卧房,他习惯回来就先洗个澡。
待洗好了从浴室出来,他已身着干爽的睡衣。他走到外面的起居室,从一旁的椅子上提起刚才脱下的裤子,从里面的兜里摸出一张画纸。
画纸在兜里□□了一番,已经有了些许的折痕。她在机场说的不上q大就上美术学院的话显然是胡编乱造,就这样一幅毫无构图可言的画,估计小学生都要比她强上不少吧。
一幅随心而动的画显然能说明不少东西,不然为什么心理医生为什么那么钟情让病人画画?
姜泓重新看了一遍,两分钟后拿着它敲响了虞舟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虞舟是个简单的人,说话行事都遵循着一个标准。
姜泓恰恰相反,他很复杂,复杂到你没有办法用一个标准去评价他做的事。
第10章 买画
门开了,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卫衣并且傻里傻气地戴上了卫衣的帽子,整个人有点像毛绒绒的小黄鸭。
姜泓不得不说:“你要是觉得冷可以让人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
虞舟摇头,放开门把手,背对着他朝屋内的沙发走去。
“我喜欢这样。”
喜欢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隔绝了一切让人觉得冷的空气。
姜泓走进了房间,略微打量了一番,发现她并未对屋内的摆设和装饰做大的调整,显然开始的布置就很合她的口味,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他对她的了解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