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那表情就像是司正初说了什么不切实际的梦话,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不行吗?”始作俑者还胆敢再问,眼神要多无辜又多无辜。
“当然不行啊!”兰稚终究是来不下去了,猛地从司正初怀里挣出来坐起身子,依然是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想让我去砸场子吗?”
司正初演唱会每个场次的规模要随巡回城市的场馆而定,可他以往每场演唱会的规模就没下过五万人!让她在跨年晚会那种拼盘演唱会表演还成,直接去当司正初个人演唱会的嘉宾就太嚣张了吧?
“但我已经跟曲姐说过了,”这人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曲姐也答应了。”
兰稚的脑海中瞬间被成千上万个问号填充。
司正初要是随口这么一说也就算了,曲姐怎么也能把它当真了呢?还同意了?!
司正初笑笑,轻轻将她拉下搂回怀里,像哄一个闹别扭的小朋友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就跟我合唱一首歌而已,没事的。你不是还说能把我的《蝉鸣》倒背如流吗?”
兰稚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当然可以。”
“那不就行了。”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